江烨的意识恍惚,呆呆的凝视着泪眼朦胧的坏女人。
“烨哥哥,和鸢儿玩个游戏吧。”
听到游戏二字,江烨本能的感到恐惧。
坏女人不讲武德,游戏输了却差点要了他的小命。
回忆起那凌厉的一剑,胸前至今还隐隐作痛,不寒而栗。
“饿……”
江烨空腹已久,饿得身心俱疲。
他眼巴巴的望着江纸鸢,心中莫名的有些委屈。
“烨哥哥饿了吧?”
“山楂可没有鸢儿开胃哦。”
江纸鸢轻笑着,捧起那懵圈的脸颊,吻了下去。
朱唇印,藕断丝连。
江烨瞳孔微缩,身体剧烈的颤抖。
本能的抗拒那柔软的红舌,本能的厌恶她分泌的口水。
“呕!”
江烨努力挣扎着,却逃不过膝枕的范围。
他还是被镣铐铁链捆绑住,沉重的铁球束缚在锁链之上,孱弱的身躯就算拼命挣扎,也难以移动分毫。
江纸鸢面无表情的望着作呕的心上人,甚至有点想笑。
她一手好牌,却被自己嫉妒的欲望毁得稀烂。
“烨哥哥……你又饿又渴吧。”
“那想吃肉吗?”
“还想喝水吗?”
江纸鸢将她放在地上,伸出柔腻的黑丝玉足,狠狠的踩在血色粘稠的发丝上,又淡然道:
“想吃想喝,那就舔吧。”
“将丝袜舔破为止,鸢儿就赏你一个大鸡腿吃。”
江纸鸢面色阴翳,黑丝玉足轻踩着血发,逐渐挪到他的面前,沾染了些许血色。
江烨无动于衷,闭上眼睛,别过头去,抵死不从。
不自由,毋宁死。
他绝不向坏女人屈服!
“呐,烨哥哥。”
“鸢儿在开玩笑嘛,烨哥哥不会当真了吧?”
江纸鸢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只香喷喷的烤鸡腿,在江烨眼前晃了晃,抿嘴眯眼轻笑道。
她还是在意刚才作呕的事情。
他怎么敢抗拒,他怎么敢厌恶!
江纸鸢恨不得当场压制住他,让饥肠辘辘的人填满自己的味道。
可是……
她不能。
至少现在不能。
把他玩死了,就少了些许乐趣了。
就算是炼制成电动傀儡,却终究少了一份灵性,不及本人的万一。
所以,不到万不得已,江纸鸢不会鱼死网破。
“烨哥哥,鸢儿知道错了。”
“鸢儿只是怀疑……怀疑有人将烨哥哥从身边抢走,这才激动了一点,还请烨哥哥别生气。”
江纸鸢可怜兮兮的样子,仿佛受委屈的人是她一样。
不过江烨也没有心情望着她。
单是看见那张脸,他就忍不住作呕,连苦胆都能吐出来。
“烨哥哥,吃吧。”
江纸鸢蹲下来,裙底之下,暴露无遗。
香酥的鸡腿塞在他的嘴边,可江烨倔强的别过头,不为一口肉折腰。
“烨哥哥不吃吗?”
“还是说……”
“要鸢儿喂给哥哥吃?”
江纸鸢自言自语着,无视着江烨决绝的态度,沉浸在自导自演的独角戏中。
江纸鸢咬了一小口,红唇沾染了油腻,又俯身吻在那严丝合缝的唇角上,忘我的投喂着。
“呐,烨哥哥,美味吧。”
“不过,鸡腿没有撒上调料,鸢儿撒了一点燃情粉替代,还合口味吧?”
不知道喂了多少口,江纸鸢将他的唇喂到红肿,轻轻吮…吸着指间的油污,病笑道。
饱暖思淫欲。
“烨哥哥想要离开吧?”
“和鸢儿来场久违的游戏吧。”
“赢了的话,鸢儿便放烨哥哥离开哦。”
江纸鸢双眸涌现出猩红的光芒,她谎话连篇,秀眉不带皱一下,丝毫不体恤刚刚苏生的孱弱躯体,只在乎自身繁衍爆棚的占有欲。
“等伞柄接完伞帽,等红茶喝完,等丹药嗑完,鸢儿便放烨哥哥离开。”
“或者……烨哥哥让鸢儿心满意足一次,便放风一次。”
江纸鸢说罢,已经开始为他更衣洗漱了。
用手更衣,用👄洗漱。
下了燃情丹的烤鸡腿格外的够劲,江烨脑袋昏昏沉沉,世俗的欲望被强烈的引诱而起。
“鸢儿不管烨哥哥爱也好,恨也罢。”
“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,鸢儿的爱情逆流而上又如何?”
“只要将烨哥哥拴在身边,鸢儿便什么也不在意。”
江纸鸢瞳孔恍惚,就算已经品尝数次,那无可言说的惬意,依然让她流连忘返,恨不得永远与他彻底沉沦,如胶似漆,再也不分离!
“呐,烨哥哥,想下雨就下吧。”
“鸢儿打好伞,不会将你我淋湿的。”
江纸鸢吻着嗤然的脸颊,越发熟练起来。
“烨哥哥……你在等她吧?”
“那个可笑的约定,烨哥哥不会当真了吧?”
“和那坏女人,根本没有和好的必要。”
“烨哥哥的世界里,只有鸢儿一个女人,便好。”
舞蹈的姿态婀娜,娇柔的歌喉撩人,美中不足的却是歌词匮乏,嗯嗯啊啊不足以用词抒情。
“好了。”
“鸢儿说到做到,便放烨哥哥离开一次。”
“但只有一会哦,算一算时间,已经快天黑了,约定的时间……”
“又过了吧?”
江纸鸢亲吻着血色的脸颊,撩拨起她的血发,却并没有将江烨直接放走。
“这是连心丹。”
“烨哥哥吃了他,便再也离不开鸢儿左右了。”
江纸鸢笑眯眯的拿出一枚黑色的丹药,含在口中,亲口喂入他的腹中。
随后,为他解开层层束缚,为他沐浴更衣。
全程,江烨如一个木头人一样,就像是被玩坏似的,一声不吭,任凭江纸鸢折腾。
“鸢儿的味道被洗掉了,有点遗憾呢。”
“不过烨哥哥也不用可惜,晚上……”
“鸢儿会变本加厉的搞回来哦。”
江纸鸢像是贤惠的妻子,为江烨温柔的整理好衣领,随后轻轻将他推向门外,没有丝毫的束缚,像是放飞一只栓上绳索的鸽子,能展翅飞翔,却飞不高也不远。
连心丹药效还在,江烨便不能离她太远。
一旦超过一定的距离,便会撕心裂肺,七窍流血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“鸢哥尽情去找那坏女人吧,鸢儿,真的不会吃醋哦。”
望着那浑浑噩噩离开的背影,江纸鸢玉手从门槛上移开,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手心。
“该洗个澡了,太用力了,把伞撑坏了,还没有取出来呢。”
黑化的笑容逐渐消失,江纸鸢又恢复成小家碧玉的模样。
她在养精蓄锐,毕竟今夜的鏖战,更加血腥无情。
……
江烨憋的已久。
他不清楚被囚禁的三天里,自己到底是如何上厕所的。
细思极恐,江烨索性不想。
他步履蹒跚,逐渐走向客房一楼的公共浴室,一旁便有可供方便的厕所。
他不在意外人诧异的目光,身着白衣,哪怕伤痕被衣物遮掩,可外表的颓丧,与脖颈处的唇痕,依然显露出被调教的蛛丝马迹,足以值得老司机的推敲。
厕所内。
“药丸道长,那种小小的,香香的,棒棒的神油还有没有了?”
“天气最近有点干,不滋润一下容易炸膛。”
安信解着浴巾,在尿池前暗示道。
“承蒙少爷喜爱,不就是神油吗,少爷尽管开口,老道我绝对让油如雨下,滋润每一位干涸的心灵!”
药丸道人也解着白色浴袍,猥琐的笑着道。
二人心有灵犀,勾肩搭背。
“老道帮少爷扶着?”
“不用不用,本少的绝世修为还没有退化到那种程度。”
“那少爷帮老道我扶一下,终究是岁月催人老,这长剑出鞘,肥水可不能外泄啊。”
“……”
安信嘴角无语的颤了颤,嫌弃的摆了摆手,正欲拒绝,却见到江烨径直走来,气势颓丧,便给老大使了一个眼神。
“还以为是正人君子,没想到和本少是一类人。”
“这公子站着茅坑不拉屎,老道我要是有如此貌美的道侣,又怎么来天香楼吃快餐呢!”
二人相视一眼,不屑的撇了撇嘴。
有势力有什么用,长的帅又有什么用,老天爷赏识的武功,又不会看脸变强。
安信嘴角扬起一缕愉悦,偷笑着,等着江烨出丑。
他举起三根手指,示意他会开出三朵水花。
老道士则打量着江烨颓丧的面容,心中了然,不屑的伸出手掌,示意最少咧开五道。
江烨自然没有理会居心叵测的二人,自顾自的解开衣带,将存放已久的佳酿挥霍而下。
霎时间,飞流直下三千尺,疑是银河落九天。
安信瞪大眼睛,看了看自己,又看了看江烨,不自觉的往旁边挪了三个身位,唯恐避之不及。
药丸道人自愧弗如的赶了上去,一时紧张,花开两朵,浇湿了布鞋。
江烨面无表情的离开,在二人嫉妒的目光中消失不见。
“少爷,岁月不饶人啊。”
“哼,少爷我也不遑多让!”
“嘶!少爷你鞋怎么湿了?!”
“闭嘴!老道士你尿我鞋上了!”
安信恼羞成怒,栽赃嫁祸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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